叶蓁

我想死在三十岁的夏天。

【祖赫】伤痕23(补档)

23

四楼的急救监护室内。

姜锡润慢慢的睁开眼睛,发现眼前一片雪白。

他的身边有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儿,看见他醒了,惊喜的喊来了医生。

这是在医院里?他没有死吗?

姜锡润浑身都动不了,想说话却发不出声。他竭力张开嘴,但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,嘴唇也僵硬的不停使唤。他用唾沫润了润喉咙竭力去试,结果像是无济于事的干咳。

“不要勉强,慢慢来。”医生对他说,“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。”

什么?已经这么久了吗?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?刘基赫和徐文祖呢?

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,姜锡润抬眼看过去,是J//cha。

苏贞花和另外两位X/J一起走了进来,在征得了医生的同意后,对姜锡润进行An件取证。

“我知道现在让你想起这些,对你来说非常痛苦,但我希望你能配合。”苏贞花有些心疼他,但是为了协助破///案,她不得不这么做。

他们拿出了一些照片,上面有:安喜中,卞德钟,卞德秀,严福顺,尹宗佑,徐文祖,刘基赫,车成烈,还有一个巴基斯坦人,一个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漂亮女人,还有一个老妇人。

“请你把受///害///者放到一起,加///害///者放在一起。”苏贞花严肃的对他说。

姜锡润把那个老妇人,安喜中,卞德秀,卞德钟,徐文祖,刘基赫放到了一起,把尹宗佑和严福顺挑了出来。剩下的他摇摇头,表示没见过也不认识。

他这么做,和那对情侣说的供词对上了。

他们其实就是害怕那对情侣是串通好的,现在看来,可以结///案了。

“感谢您的配合,接下来请您放心养病。应该是没有问题了,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会再来找您。”两位X/J起身离开。苏贞花也想要走,但被姜锡润抓住了手。

“不要害怕,尹宗佑已经死了。”苏贞花以为他在害怕,轻轻拍了拍正在输液的手。

姜锡润指着刘基赫和徐文祖的照片,用担忧的眼神看向她。

“他们……两个……现在……怎么样?”姜锡润费力地用手指比划着。

苏贞花又坐了回来:“徐文祖身上有多处砸///伤,最严重的伤口是他的小腹,被捅了一口。他被发现的时候,是被尹宗佑用铁///链///口在椅子上,已经陷入昏迷了。刘基赫比他严重,右小腿被砸骨折,左肩膀脱臼,背上有几处D伤。是他把尹宗佑的D夺了过来,并且杀了他。最后是刘基赫报的J,这算是正当防卫,你不用担心。”

姜锡润明显松了一口气,拍了拍胸口,表示万幸。

“没错,在犯下九条命An的连环/S/人/K——尹宗佑的手下,能活着就真是万幸了。”

“他们……现在……在……哪里?”姜锡润在空气中用手指写道。

“他们昨天就已经醒过来了,并且直接进行了调查取证。今天早上已经脱离了危险,从四楼急救监护室中转移到了三楼的普通病房。”苏贞花安抚他,“好了,不要再问了,安心养病吧,过几天你们就可以搬到一间病房了。”

其实他还是有一点疑问的,为什么警察要给他两张一样的照片?

尹宗佑连环/S/人/An以其口害人数较多,口口手段残///忍而血///腥,在新闻报纸网络媒体上均占了头条。又因为S/人/F已经死亡,这场案///件并没有造成恐///慌,而是成了人们普遍谈论的话题。

谁能想到,看似普通的一个小职员,甚至看着像一个平凡的大学生,竟然是这样一位精神B态S/人/K。在我们的身边,甚至是我们的邻居,又有哪些人看着很正常,但其实背地里做着那些不可见人的勾///当呢?

苏贞花的取证昨天就结束了,今天只是核实。

闵智恩的上司是这么说的:

“闵智恩经常对尹宗佑汇报自己的行踪,现在想来也许是在监视着她吧。哦,对了,休假的前一天晚上,她还说自己收到了欧巴的关心,要去看牙呢。说不定就是在路上将她口口了。啧啧啧,所以说,我单着身还挺好,最起码我还活着。”

朴炳民是这么说的:

“那,那小子看人的眼神,很恐///怖啊,他,他还经常口口我,他还装柔弱,表面上一套背地里是一套,我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S/人/F么,呵,果,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孙有静是这么说的:

“他对我的示好很冷淡啦,也许S/人/K不是很懂这些吧~现在想想就很合理了~”

申在浩是这么说的:

“因为是学弟,所以才特别照顾他,但是他经常对我不耐烦。哦,对了,我想起来了,有一次在外面吃饭的时候,他还把人DA进了医院呢。他好像是还有愤///怒调节障碍吧,真可怕,人怎么能成这样。”

刘基赫是这么说的:

“他来的时候,就真觉得他是个和善的人,他还邀请我们吃生拌牛肉呢……太可怕了,我不敢想象我吃下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……”

徐文祖是这么说的:

“有句话叫他人即地狱……我感觉考试院就是个地狱,也在他身上看到了地狱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姜锡润在护士的帮助下吃过晚饭,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电视。不一会儿,有护工送来了衣物换洗整理车,护工把车推到床边就离开了,因为现在还很早,不着急换床单和被单。

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,姜锡润一愣,藏在推车下层挡帘内的刘基赫钻了出来。

姜锡润惊讶了。

“好不容易偷跑出来的,想要见见锡润,小点声,别让我被抓到。”刘基赫小声说着。

姜锡润点点头,示意他明白了。

他们聊了一会天,但姜锡润不太能说出话,主要是刘基赫在告诉他具体案///情而已。

尹宗佑用D口口了安喜中,卞德秀,卞德钟,用鱼线口口了车成烈,用汽油口口了楼下的传教士,徒手口口了闵智恩,用锤子和扳手口口了洪南福和严福顺,有一个巴基斯坦人的尸///骨,被吃得只剩下骨头,看不出作An手法。

“那天……究竟……发生了……什么?”姜锡润比划着,迫切想要知晓。

“可惜了……如果你要是不问的话,你还能活下来。”刘基赫愣了一下,之后站起身,拿了一个枕头。

!!!

姜锡润发现了面前男人的恐怖,想要逃跑但是自己动不了。

“乖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刘基赫把枕头盖了上去。

跳动的波形终于成为了一条直线。

刘基赫抓着枕头又躲回了推车里。

人已经死了,不会有人再换被单了,他只要躲好,再跟着推车一起离开就好了。

当刘基赫回到病房内,徐文祖直接拉过他压在病床上,解开他的扣子。

刘基赫因为疼痛轻哼了一声。

徐文祖吻了上去,手也不安分的口口刘基赫的病服内上下口口着。

两个人均发出了满足的喟叹。

有几个J//cha从门口的玻璃窗往里面窥探,看见了两个人在做什么就心领神会的离开了。

门外的身影消失后,徐文祖在刘基赫的耳边说:

“亲爱的,欢迎回来。”

刘基赫走过世间的人情冷暖,最后回头,徐文祖自深渊向他伸手,欢迎他的归来。

刘基赫最终变成了徐文祖,一模一样的徐文祖。

他们自此以后,便是最亲密的人,灵魂和人生相互纠缠着密不可分。

刘基赫不会问徐文祖为什么突然用口口来掩护声称出门散心的他。

就像徐文祖不会问刘基赫为什么明明还在痛着突然想要出门散心。

刘基赫也不会问徐文祖为什么最后放弃了尹宗佑这个作品。

就像徐文祖不会问刘基赫为什么最后要口口姜锡润这个弟弟。

因为彼此心知肚明。

“啊——”刘基赫口口着,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,到达了口口。

“滴——”四楼的人,最终还是没有抢救回来。

医生遗憾的说:“心力衰竭,晚六点三十一分死亡。”

这个可怜的男孩为了知道真相而死了。

那么,那天晚上,

到底发生什么了?


评论(4)

热度(31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