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

我想死在三十岁的夏天。

【祖赫】伤痕01(补档)

01

刘基赫手足无措地在徐文祖身旁站着,兴奋又不安。

他不敢大声呼吸,怕扰了面前男人的兴///致。

“唔——!”伴随着一声痛呼,徐文祖猛然抬起了右手。细看过去,才发现他右手的钳子夹着一颗智齿。那沾着X的牙齿在钳子的反光下,越发让人觉得森冷。

徐文祖抿了抿过分鲜红的唇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:“亲爱的……辛苦了。”

看来这个外国人的牙齿让他很满意。

刘基赫悄悄活动了下早已僵硬的颈关节,扯出了一抹笑容:“那我现在去把他处///理了吧。”

“再留几天吧,楼下的那几个大叔好久没沾X了。”

牙椅上的巴基斯坦人听到他们说的话,惊恐的睁大眼睛。剧痛让他暂时的失声,他只能呜咽着,X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流出,弄脏了他自己的脸。他双手被///绑,只好疯狂的摇着头,让脏兮兮的头发粗鲁的甩着。

“嘘——”徐文祖伸出一根手指,轻佻地抵在自己的唇上,“别动,也别出声,太吵了。”

然而声音并没有停。

“大叔,听不懂话吗?”徐文祖狞///笑着,合上钳子重重地向他不停动着的头砸去,砸几下就溅出几朵X花。

刘基赫贪婪的注视着面前的情景,看着徐文祖的优雅与疯狂,冷静和暴戾,看着他的塑造者,看着他的神,看着他梦想的模样和他即将成为的模样。

刘基赫更加兴奋了。

徐文祖眼光扫过,发现了刘基赫拿着锤子的右手正在发抖。

不愧是我的作品。

他挑眉看着刘基赫,“我一直都确信着,亲爱的和我是一样的。”徐文祖起身,走到了刘基赫的身后。

徐文祖用口口的气息擦过他的脖颈,然后用暧昧的话语扼住了他的咽喉:“303号收拾干净后,我在你房间等你。”刘基赫的呼吸一滞,继而微微偏头,把相似的侧脸和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的面前,驯///服的说:“好的,知道了。”

这个男人又想在无趣的生活里找新的乐子了。

徐文祖脱下了白大衣,把它搭在刘基赫的右肩膀上,悠闲地下楼了。

刘基赫站了好一会儿,确认只有自己一个人后,以微小的幅度用头发蹭了蹭那人的衣服,然后心满意足地把它叠好放在牙椅旁边的柜子里。当他再抬起头时,眼底一片死寂。

“大叔……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呢?”刘基赫轻声问,举起了锤子,向着昏死过去的人砸去。

寂静的四楼,只有骨///头碎///裂的声音,和他的粗喘声在回荡。

刘基赫的房间很干净,很简洁,也就意味着,很好收拾,方便消失。302号房间里,徐文祖坐在刘基赫的床上,听着楼上的动静,脑海中莫名想到了这件事。

咣咣的响声还在持续,亲爱的看来玩得很开心啊。他听着楼上的声响,一边审查着刘基赫的房间:他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式,“工作”的工///具也按着自己教给他的方式保养收好着。徐文祖的眼神一暗,要么是自己完全的复制品样式的工具人,要么是有自己思想的独立艺术家——刘基赫的存在介于两者之间——他的不满已经有些时日了。

楼上的声响停了,过了没多久,隔壁又有了响动。刘基赫处理完了大叔,开始为他收拾房间迎接新人了呢。

徐文祖皱了皱眉,轻悄悄地起身上楼查看。他的牙椅已经清理干净,钳子之类的工具都在小桌子上摆放整齐。四楼最靠外的房间,那个大叔被绑在了椅子上:他的手腕和小腿都被砸///碎,就算清醒过来也无法逃离。看不出是什么的杂物塞///满了他的嘴,断绝了他呼救的可能。刘基赫做事很细,想的很多,让他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,徐文祖却有些不快——从来只有他拿捏玩弄别人的心思,把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,刘基赫却明白他的所想,真的是太不爽了。

徐文祖走出地///狱般的四楼,直奔刘基赫的所在,推开虚掩着的303房间的门。
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是他“处理”那个大叔太久了么?他今天是有一点没控制住自己,刘基赫懊恼着,“还有一些隐///秘的地方没有处理,我马上就……”

徐文祖微笑着,但他的笑让刘基赫害怕。

“亲爱的在自责什么?”徐文祖扯过他的衣领,狠狠地吻了上去,牙齿咬破了对方的舌尖,让他去尝尝自己的味道。

刘基赫手里的垃圾就这样掉在了桌子上,不过现在没人去理会就是了。

漫长的一吻结束后,徐文祖拽着刘基赫的头发,粗///暴的把他扯出303房,“碰”的一声把他扔进了302。

刘基赫没有抵抗,他仰躺在地上,大口的呼吸着。他知道自己的后背正形成着大片的淤青——这是他在惩///罚他。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刘基赫挣扎着去撑着床想坐起来,却被徐文祖扣住后脑,整张脸死死的埋在了被子里,阻滞了呼吸。尽管这是濒临死亡的恐惧,刘基赫却兴///奋了——他口口了。

徐文祖看着他,突然松开手,在他耳边说:“亲爱的。”

刘基赫颤栗着,有一点茫然无措。

徐文祖打量着他,想着把他再打碎再重组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……还是,他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做呢?可能他本来就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那块料?想着他在自己身上的“贴心”,他决定还是要留下这个半成品。

“亲爱的,只要听我的话就会没事的。”徐文祖口//下刘基赫口口的衣物,轻声哄着他。看着刘基赫慢慢恢复平静,他毫无预兆的,在没有口口的情况下猛然口口他的身体。

“唔——”

“亲爱的,安静。”徐文祖轻笑,“这里其实都是虚墙,隔壁就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,你不会想被他们发现吧?”

刘基赫看着自己口口这个恶劣的人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
徐文祖在刘基赫的口口发泄着过剩的精力。看着对方因为他而哭泣和失神,他有一种满足感。

“嘻嘻,哈哈……”不知道是双胞胎中的哪个又在闹了,刘基赫庆幸的想着,不过也好,起码他还能泄出一点声音不让自己这么辛苦。

徐文祖看出了他的小心思,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左肩。

“啊!”痛///呼声如他所预料的响起。

“怎么不乖?那就要好好惩///罚一下了……”

灰色的床单映着发白的指节,那双手在渐渐用力的抓紧它。

刘基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,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。他口口黏腻,然而医生早就走了。

他听到大婶在和别人打电话,听她说着考试院的位置。

嘶……又要来新人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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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补档一次,我来试试口口大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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